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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y 17, 2016

水色華爾滋

幾位朋友來家裏餐敍. 送走客人後,我在廊下獨坐,並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了起來. 突然,一首歌曲浮現. 我不斷的重複,輕聲的哼唱著. 歌曲哀怨動人,如詩一般的泣訴. 讓我心情低沈,也不知不覺的憂鬱了起來.

   很小的時候,幻想著彈吉他. 但以那時的條件,那夢想絕不可能實現. 我想,我真把那樂器學好了,我的人生極可能發生大變. 我可能到處走唱,也可能成為傑出的作曲及作詞家. 也有極大的可能,窮困潦倒,過著 飢不擇食,窮不擇妻 的困苦人生.

   長大以後,有了吉他,但已經過了黃金的學習階段,也沒真的用心學,只能彈單調,不會共鳴. 我很清楚的記得,我拿起吉他,彈的第一首,就是那充滿了哀淒的 "水色華爾滋."
   我心有所感,有感就發. 依那哀淒的歌曲,寫了一首歪詩發抒悲情:

            水藍手絹懷胸前
            君之身影依稀現
            與君擁抱入夢境
            眼淚雙垂寄深情

            孤行細道夜影隨
            輕聲問君幾時回
            𥦬關閉忍淚水
            夜露輕入潤心扉

謝文福

Monday, May 16, 2016

上臺北

  我古早時候,從來沒去細就清明上河圖或上海那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直到近代,才知道是''. 真是後知後覺. 三年前回臺灣,我上了一趟台北.

  我在101前一站下捷運,一路的走著. 突然,在一大樓上端看到'花旗銀行'的招牌. 我立刻在心裏叫著  '加油!看你了'.

  我當股東的一家大型銀行,金融風暴時,一夕之間被另一家銀行接收了,也讓我遭到重創. 後來加入在風暴中存活的花旗與美銀,希望他們幫我扮演'王子復仇記.'

  其實,我主要的目標是去誠品找白先勇的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 白先生的作品,以前偶爾看過. 最近的一次,是在世界日報副刊看了他一篇回憶一位朋友的文章. 覺得'尚可', 稱不上傑作.

  我會想到金大班,實在是受了陳致遠先生作的  '最後的一夜影響. 進入誠品,拿一本村上春樹看了一陣子. 覺得年輕的一輩,不論英譯中或日譯中,都譯得非常好.

  回家後,迫不及待的把幾本白著看完. 他所描述的來台外省人,跟我認知的,差異豈止以萬里計. 他作品中的人物,有轎車接送,有副官服待,倒很真實的反映他成長在大將軍家的背景. 我所認知的外省人,是在兵營,在眷村,是幾十萬奉令不得結婚的士官兵,是煎餅給我們一群小鬼吃的伙伕,是每年在朴子溪自來水入水口溺斃的阿兵哥,是大陸親人殷殷期盼,卻成為  '可憐無定河邊骨' 的人間悲劇的人物.

  無論怎樣,看完白先勇的書,我心情總是好不起來.


上臺北(三) 到了誠品,買不到,也訂不到朋友要的書. 我自己也什麼都不想買. 家𥚃有不少新書,還放著收集灰麈. 訂的一些財經雜誌也都停了. 那些雜誌寫的,我大扺都知道,沒什麼新意. 知道歸知道,執行起來也不是一切順心如意. 我只是不太會犯致命的錯誤而已.

在誠品,我看到桌上放了一堆"教父". 教父那部電影,一直被我列入我看過的電影中的第一名. 書中有些名言,經常被引用. 譬如,"朋友要接近,敵人要拉的更近." 這一點,我做不到. 我沒那麼奸險. 但是說,要譲敵人高估你的缺點,讓朋友低估你的優點,倒是可以套在我身上. 我一直以來,總是被人低估. 稍微有點作為,也會聼到"黑酐子裝醬油" (看不出來),那種似褒實眨的話. 但是,有時候被低估,也會產生正作用,並不全然是壞事.

看到新光三越,我不怎麼舒服. 我對新光沒問題,對三越(Mitsukoshi) 也沒有問題. 但對新光三越就有問題了. 國人媚外的心理,好像改變的不多. 上海大眾汽車有絕好的機會, 堅持掛上自己的品牌,因為中國市場夠大. 但偏偏就是要用VW.

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作? 我想我沒有. 這個問題不小.

台北的高檔餐廳總是滿座. 有錢的人真不少. 那沒錢的人該怎麼辦? 我想還是要聽從老夫子的教誨,"生財有大道. 生之者眾,食之者寡." 除了家裏的成人要充分就業以外, 也要讓自己充分就業. 誰説一天只能工作八小時? 趕快找第二份工作. 薪水低,一時難解,但不要讓收入也低.

很快就要離開臺北了. 我真有點預感. 下次回來,臺北會更好, 臺灣也會更好. 我很多預感很靈,希望這一次也不會錯估. 謝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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